四天后,阿武被通知到OX酒店。拍个GV还得找五星酒店当场地,估计这小子来头是挺大。阿武默默想着,来到房间。屋里人不多,除了导演,就摄影师、两个灯光,不像原来有漂亮小子要拍的时候,额外的各种工作人员总是特别多。卫生间门口却站着一个男人,个子不是特别高,估摸着也刚就175的样子,白白净净,带着个挺精神的金属边眼镜。阿武路上憋了泡尿,刚想靠近卫生间,就对上那男人的眼睛,阴沉沉的,又有些凶狠的盯着他。阿武在心里抖了下,觉得这男人就像看着死孩子的狗,只要有人靠近,就会扑上去。卫生间里的水哗哗响,刘梵音低沉的声音不受任何影响地传到阿武耳朵里“你不来看么”、“我以为你想看呢”、“看不了现场不觉得可惜么”、“反正有碟,到时候慢慢看”
“阿武,你过来。”导演把阿武拉到一边,小声嘱咐着“这个男人呢,不是一般小子,做得时候轻些,多润滑,别把人家搞疼了。还有,你话多,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别想着搞什么花样,只管老实做就行了,这片子估计也不会发行的。”
“行,导演,你放心。”阿武一边保证着,一边想着那男人身上淡淡的奶腥味,不由得激动起来。
20分钟后,刘梵音裹着浴巾出来,等在门口的阴沉男人立刻展开手里预备的毛巾,替他细细擦着滴水的头发。刘梵音还是那样搭着眼皮,不言不语的爬上床。阿武早就脱的只剩裤衩站在床边了,刚想上床,就听刘梵音说“你洗澡了么”。他才想回答来之前洗过了,就听着导演招呼“阿武,快去洗澡”,没办法只好快速钻进卫生间,一边淋着水,胡乱搓着来之前就仔仔细细清理过的肉棍子,一边构思着过会怎么干刘梵音。等出来的时候,腿间那肉棍已经贴着肚皮直直的翘起来。
爬上床,阿武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浴巾里,从前胸到后背,从脖子到腰肢,逐一抚摩。刘梵音的身体温热光滑,没有一般成年男子毛茸茸的触感,反而像青涩的少年般,柔软细致。阿武一边摩挲,一边观察刘梵音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微肿的眼皮垂着,肉肉的嘴唇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这会好像更加苍白。阿武不禁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嘴唇,想着如果红起来一定很诱人。可刚凑到鼻子那,刘梵音的头猛地偏过去,眼珠子斜瞪着阿武,顿了顿,说“你只需要干我”。阿武讨了个没趣,讪讪地去舔他的耳朵。耳朵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敏感带,但是任阿武怎么舔咬嚼,刘梵音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阿武心里有些不平,知道刘梵音其实一点都不想被自己干,甚至瞧不起自己,对自己的挑逗毫无反应。但他就躺在这里,而且刚才也说了“需要干他”。阿武决定使出看家本领,一定要让刘梵音在自己身子下面大声浪叫。他卖力地舔着吮着,舔得刘梵音整个脖子胸膛湿漉漉的,同时开始抚摸他的下半身。刘梵音的屁股很好,看上去不大,但肉很多,又很软,没有什么肌肉,揉他屁股就好像在揉着两块大蛋糕。
当阿武舔到刘梵音的奶,感到嘴下的身体猛地一抖,头皮一痛,拉着被迫看向刘梵音。刘梵音先是惊异的瞪着他,后又软化似的把他头按下去,懒懒的说“好好舔”
阿武很高兴,想着小骚货终于受不了了,总算是被他找着敏感点。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刘梵音的乳头比较大,好吸好咬。在多次衔着乳头拉扯后,他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腰也开始轻微的摆动。
阿武继续向下耕耘,终于来到刘梵音的分身处。一根笔直标准的肉棍,浅肉红色,***处倒是艳丽的桃红,已分泌出一些液体。阿武轻松的把它含到根部,嘴巴梭起来,一边上下移动,一边偷偷抬眼看刘梵音的表情。他粉白的小脸已经开始泛红,轻轻地呻吟着,不时抿一下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两颗乳头抖抖得挺着,粘着阿武的唾液,又红又亮。
阿武慢慢把肉棍子从嘴里拖出来,只留下***,用舌头抵着上面的马眼钻动。刘梵音终于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腰乱扭着,腿却不由自主地攀上阿武的后背,痉挛着收紧。这骚货真是敏感,这么容易就泄了。阿武想着,一边把***吐在手上,准备往刘梵音的后洞抹去。刚碰到屁股,就被刘梵音揣了一脚,手一歪,***全抹到刘梵音的屁股蛋上。
刘梵音红着眼睛,微微喘着说“别用那个,用舔得”。说完,自己还主动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支起来,跟个大青蛙一样。舔就舔,又不是没添过。阿武掐住他的腰,猛地一提,脸凑上去,细细观察了下。刘梵音这个人身上色素很浅,哪都白白的,连肛门的颜色都不深,衬着白色屁股蛋,倒显眼的很。小小的一朵,褶皱不深,也没什么毛,一看就是不经常肛交的人。说不定他屁股还是个处男。想到这,阿武不禁兴奋起来,舌头一伸,吧嗒吧嗒地舔着。
刘梵音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屁眼被舔的时候,叫得声音最大。有几次舌头往里钻的时候,他叫得都变了调。听着刘梵音的浪叫,阿武觉得很自豪,让你看不起我,这回不还在我手里,不,在我嘴里叫得骚气十足。
等到刘梵音被舔得浑身酥软,肛门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阿武知道该提枪上马了。他不打算再用手指做扩充,而是套上套子,挤了些润滑剂,随便撸了两下,直接抵上刘梵音的小屁眼。他一边用龟頭在屁门口划着圈磨动,一边慢慢使力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刘梵音就受不了的叫起来“别……别……疼”,猛一脚踹过去,差点把阿武揣下床。阿武最敏感的前端被紧紧吸住,爽麻感刚刚泛上来,正准备全力捅进去,一下被打断,心里好不恼火。他刚想钳住刘梵音腿准备硬干,就听见导演在后头说“怎么了,阿武,刚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轻点轻点,脑子呢?”
刘梵音坐起身,红着眼睛瞪着阿武不言语,又看了看阿武翘得老高的大肉棍子,难耐地咬了咬唇,说“我来吧”,伸手把阿武按倒在床,跨坐上去,握着他的硬挺慢慢往屁股里塞。可刘梵音还是怕疼,磨蹭半天,只进去半个头。阿武看他抖抖索索想爽又怕疼得样子,心里笑得要死,龟頭那蹭得很痒,为了快点爽到,他跟刘梵音说“就一下,只要最粗的前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干了。”刘梵音听了这话,咬咬牙,扶正那肉棍,猛地往下一坐。两人顿时都疼得一叫。阿武好不后悔,他没想到刘梵音的屁眼会这么紧张,扯得自己的jb生疼,立马萎了一截。刘梵音倒好,阿武的jb一萎,他后面感到舒服了一些,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抓着阿武的头发往自己的乳头那按去,轻轻说“先别动,舔舔我。”
阿武听他那可怜兮兮的调子,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一边撮住刘梵音的大奶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慢慢的,刘梵音缓过了神,屁洞开始规律的收缩按压阿武的jb。阿武被挤得好不舒服,那一根又开始慢慢涨大,撑得刘梵音直喘气。
他按住刘梵音的两条腿,腰部使劲,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往上顶。刘梵音爽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柔柔吐气到“快点,干我”。那温热的气息拂到阿武耳背上,刺激得他涨得更大。他猛得坐起来,扛着刘梵音的一条腿,从侧面快速的进出。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刘梵音爽快地吟叫着,腰肢扭动,那漂亮的分身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羞涩地展示在摄影机面前。
阿武见刘梵音渐入佳境,小脸通红,叫得合不拢嘴,自己更加兴奋,一把抓住肩上那左右乱动的腿,舔咬起来。突然,他使了个坏心,停下来,握着刘梵音的脚开始唆,一边唆着脚趾头,舌头还在趾缝里来回的舔。果然刘梵音受不了了,腰扭的更厉害,屁洞更是紧紧裹着那一根,语无伦次地说:“别……别……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阿武又在他的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下,才把他的两条腿扛起来,攥住那大白屁股,快速抽插。没多久,刘梵音就被干的痉挛起来,分身开始往外吐白沫,阿武缓下速度,深深的捅,每捅一下,刘梵音的肉棍子就往外吐一口白沫。大概捅了七八下,他的身体就完全松软下来,任凭阿武攥着自己的屁股来回的戳捣。
待阿武射出来,刘梵音已经呈半死状态瘫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红润的嘴唇边还留着浪叫时流出的唾液。阿武觉得自己快爱上这个男人了,他敏感的身体,还有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的骚样。阿武又闻到了那种类似牛奶的腥香味,比第一次见刘梵音时还要浓郁,满鼻都是这种味道,难道他流的不是口水,而是牛奶?像是被蛊惑了,阿武凑过去舔着刘梵音嘴边的口水,慢慢又移到他嘴唇上,软软的好嚼,当他得寸进尺的想把舌头都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头皮一痛,紧接着一个巴掌伸过来,清脆无比。
只见刘梵音愤怒地看着自己,“你是狗么,舔来舔去的还不够?”
阿武气血上涌,尽管自己一向不干什么正经事,没多少人瞧得起他,但至少没人打过他的脸。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发骚的男人竟然敢打他。阿武有种被女人打了的错觉,感到十分窝囊。
“你这个骚货。”他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这句话,刚想扑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掀倒翻下床。是那个阴沉的矮个子男人,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阿武憋得快喘不过气来。阴沉男刚想再补上几脚,就被导演和灯光师架开。
“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么。郑助,这小子刚入行,屁都不懂,跟他一般见识。”导演一边安抚着那个阴沉男人,一边不轻不重地踢了阿武几脚“阿武,你疯了,刚才想干吗,得罪了音少郑助,你还想在这行混么,小刘,把他架起来,给音少和郑助陪不是”
刘梵音躺在床上,看着阿武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快意。这个男人刚才差点把自己操死过去,爽到极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怀民在操自己。而这会,这张酷似怀民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和不甘。自己刚才打了他,郑真踢了他,好像是怀民在承担这一切。他决定把自己对怀民的怨恨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上,谁让他长了这么张脸,等什么时候也要在他眉毛那砍一刀,这样就更像了。想着,刘梵音心情好起来,他瞅着阿武的脸,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条狗,我让你舔哪,你就得舔哪,别乱动歪念头,知道么”
我是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阿武恨恨地想。
刘梵音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得我爽了,你还算个人,干得我不爽,你也就是个按摩棒,知道么”
阿武在心里破口大骂,就想扑上去狠狠地揍他。却一下被导演揪住头发,听他欢快的说“行,就这样,阿武就是您音少的狗,您想怎么摆正就怎么摆正。这个……人和狗就不一般见识了,音少您下次再来,他绝对老老实实听您的话。”
“是吧,阿武?”
阿武呆呆地看着导演,入行1年来,这个小个子男人一向帮衬自己,这次,怎么也跟着别人骂自己。
“阿武,你傻了”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打得阿武头晕脑胀,也可能是刚才刘梵音的那个耳光太重,现在反应上来了。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啊”
“喏,阿武也答应了”
刘梵音瞅着阿武那一脸呆蠢相,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要这个男人,像养狗一样的养在身边,不仅供自己玩乐,也要让怀民时刻看着,让他难受。
以后,每隔1、2个星期,刘梵音就会来一次,每次的工作地点和工作人员都不变,保密程度还挺高。公司里一些相熟的同事都很羡慕阿武,老是打听干大老板的男人是什么感觉。阿武看着那些人眼馋得样子,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能感觉出来,刘梵音其实不怎么经常被人干,有可能自己干得次数最多。他对刘梵音的感情也复杂起来,几次干下来,刘梵音越发的淫荡敏感,有的时候把他干迷糊了,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有一次还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说“我要我要”,让阿武有种错觉好像搂着的不是大老板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怜惜疼爱的。但一旦等他清醒过来,瞅着自己的嫌恶眼神,好像自己真的是一条得寸进尺的狗。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恼火,恨不得再把刘梵音好好操上几遍,永远搂着自己呻唤着哭。
其实说到狗,刘梵音身边的那个助理郑真才是一条真正的狗。每次刘梵音来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操的时候,就站在摄影机后面审视着。操完的时候,往往阿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郑真掀下去。然后捧着条温热的湿毛巾,从前往后仔细地擦着刘梵音的下身,擦好了再扶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洗澡。
阿武能明显得感觉到郑真对自己的敌意,但他掩饰的很好,对谁都是那副阴沉的表情。有一次,趁着刘梵音在洗澡,阿武前去挑衅郑真。
“我说,你是不是挺喜欢你家少爷的?”
“我看每次操完你去擦他屁股的时候,都恨不得用舔得”
“你是不是也挺想当他狗的”
“不用想了,其实你已经是他的狗了”。
阿武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简直是蠢透了,但可能是真的蠢透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说这些话,他被刘梵音惹得心烦意乱。但郑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垂着眼皮,看也不看他,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随着干得次数越来越多,刘梵音的尺度也越来越大,这次他要求轻微SM,其实也就是捆绑而已,两只手被吊在床头,动弹不得。阿武看到他这个样子,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虐待欲,他要把所有对刘梵音的不满都化为力量,让自己的肉棍涨的更大更硬,去惩罚他。这次也不像以前,若他在操的过程中让刘梵音不舒服了,总是会被打或被踹。这次他全凭自己的喜好,疯狂的操干刘梵音,撞得他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结束以后,刘梵音腿都合不拢了,倒很平静。只是说不要阿武再做了。
阿武很后悔,如果这次不是为了自己一时的畅快,肯定还能多操刘梵音几次。可现在呢,怕是以后再也闻不到那腥香的牛奶味了。
小个子导演很高兴,不用伺候那难缠的主,为了庆祝,他找到阿武,说要拍一个新的系列,走厕所强暴路线,而且要专门强暴那些看起来地位很高很有钱的少爷类型。
“阿武,多亏你最后拍得一次,给了我很好的灵感。我要在高档酒店的厕所拍,对象就是那些进来上厕所的有钱人。”
他们找的还是操刘梵音时的那个酒店,对手演员是个看起来很纯的男孩子,打扮一番后,俨然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模样,面对“强暴”时的表情也很到位。若不是在扒他屁眼的时候看到那小菊花一幅盛开过度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导演找了个小处男来。不过毕竟还是孩子,年轻的肉体很是紧致,喘息的声音也很甜美,阿武操得有滋有味。
片子发行后,销量异乎寻常的高,导演很高兴,要放开尺度拍第二部,增加多人轮爆戏码。这次是个长相秀丽的青年,仰躺在地上,下边被阿武攥着来回抽插,上面嗦着另一个人的jb。上面那个男人从青年嘴里抽出来,快速撸着,把体液全射在青年的脸上。阿武看到青年满脸的体液,突然就想到刘梵音的脸上流着自己体液的样子,身子不由一抖,径自射出来了。
阿武觉得有些不妙,不知道刘梵音那骚货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呢。他一边懊恼着,一边收拾好,准备和同事们一起去喝一杯,不能再老想着刘梵音。
出了门就看到刚才那个青年,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好,我就是刚才的……那个,我叫万荣,不介意的话,我请客,晚餐,怎么样”
不花钱吃饭的机会总是珍贵的,阿武欣然答应。两人就近去了对面的一家小吃店。
万荣很爽快,径自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他喜欢阿武,希望阿武能给个机会两人处处朋友。阿武的第一反映就是拒绝。毕竟作他这行,体液是宝贵的财富,他可不想下了工还得再继续无偿贡献,但另一方面,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有个亲密的人陪着也总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帮他忘了刘梵音。
万荣是个聪明人,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笑说“其实这个行业肯定做不久的,伤身体,赚得又不算多。多少人要有路子都走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介绍其它工作。”
“你有正当职业?”
“是啊”
“赚得多么”
“……还可以吧”
“那为什么还要来拍这个”
万荣有些尴尬,停了许久,终于坦白“咳,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拍得,就是……想认识你。”
“你……以前见过我”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喜欢自己这个可以说一无是处的人,实在让人心疑。
万荣的脸红了,半晌才低低地憋出一句话“你的片子”
哦,搞半天是影迷。这不正经的工作也能带来别人对自己的肯定,阿武很高兴,以前被人轻视的郁闷一扫而空。
“行,我答应你”反正万荣长得也挺不错的,干起来的感觉也好。
万荣欣喜万分,一晚上都腻着阿武,从他的生日、兴趣爱好到家里情况、以前的感情状况,无一不问,简直就像追星成瘾的青春少女。阿武初次被人追捧,自信心前所未有的膨胀,看着万荣兴奋泛红的脸,也觉得可爱有趣。他问什么便答什么,碰到不想说的事,也会编一些假话,尽量满足万荣。
没多久,两人就算正式确立了关系。万荣很体贴,从来不缠着阿武做爱,反而经常煲一些补汤给他。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还是心理因素,阿武拍片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出现力不从心的状态,碰到自己不喜欢的类型也干得热火朝天。就在上头准备给阿武增加工作量的时候,他不干了。万荣给阿武找了个新的工作。由于没有大学文凭,人又不聪明,但好歹长得高高大大,阿武顺利地进入万荣所在的公司大楼当个杂工。
进去了,阿武才知道,其实万荣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所在的公司租占了大楼的一半面积,大楼就是以公司名字命名的。万荣就是这家公司的策划部经理,就年薪来看,好歹也算个金领了。他特别拜托了物业,让阿武做一些简单、危险性较低的活。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阿武就耐不住性子去找万荣,两个人躲在厕所里互相狠狠啃咬了一番,却不敢再多做下去,厕所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发现,万荣就别想再干下去了。只好约定,等下班人都走了,再好好的操一顿。
厕所在人的观念中是个污秽的地方,但污秽的东西往往能激起人心中的潜在兽性。下班后,阿武和万荣在厕所里干得如火如荼,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加班的人发现,偷情般的刺激让阿武早早的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许久没做,都掌握不好节奏了”
万荣体贴地亲亲他,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们第一次不也是在厕所么”
两人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家,阿武要帮万荣抠射在里面的体液。万荣不让,说要留在里面,说不定还能帮阿武生个孩子。万荣是真的喜欢阿武,在一起没多久就跟阿武说不喜欢做的时候戴套子,要全面感受真实的阿武。虽然阿武以前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戴套子,但公司从来没有体检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健康的。万荣相信他,在他的执意坚持下,还是带着他去医院抽了血,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晚上六点多,正是堵车高峰期。万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偏过头跟阿武玩亲亲,要么就捏着阿武的那一根揉来揉去,搓得阿武欲火中烧。
刚进家门,阿武就迫不及待地捧着万荣的脸啃起来,一面急急得脱着他的衣服。冬天衣服多,脱了一件又一件,万荣看他那副急色鬼的样子,乐不可支,却还作势要爬起来,说“今天办公室暖气热死人,淌了一身汗,没洗澡呢,洗完澡再做吧”
阿武按住他两条腿,“别,等你洗完澡,我都痿了”。他扯下万荣的内裤,看到从屁眼里流出来的体液还湿漉漉的没有干,激动地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那根,借着体液的润滑捅进去。万荣被他捅得往后一靠,没站稳,两人就势搂着滚到地上,一拱一拱地干起来。万荣的敏感度不错,屁股还会一缩一缩的按摩阿武的分身。
在地板上拱了半个多小时,阿武才意犹未尽地把体液全射进去,他看到万荣迷蒙蒙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低下头去舔他汗湿的脸,手也伸到来不及脱的衣服里,摩挲他的小肚子。万荣的那根还硬硬的挺着没有射。他慢慢的掳,问万荣“怎么没射,不爽么”
万荣亲亲他,“你爽了就好,我本来就不容易射,没关系的”
阿武真的感动了,万荣这人,长得好看,又会赚钱,还那么体贴人,处处顺着自己。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万荣好。头一低,就把万荣的那根嗦进去,又吸又添。
万荣吃了一惊,急急推着阿武的头“别、别,阿武,真的,你爽到我就高兴了”但很快,他就爽的说不出话来。阿武以前没仔细看过万荣的这根,没想到完全勃起这么大,跟自己的差不多,硬度和持久度也相当高。他嘴手并用嗦了半天,嘴都麻了,手也酸了,才感到一股力道猛地冲到他喉头,打得他难受,不断干呕。
万荣见他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心疼得难受。搂着阿武,在他的脸上来回亲着,舔着,喃喃的说“阿武,你让我怎么办,我快难受死了,阿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阿武自从老娘去世以后,很久没再听到有人说爱自己了。他不禁红了眼眶,回过头,和万荣缠缠绵绵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阿武被万荣的电话吵醒,根据他说的,去冰箱找已经做好的饭菜。
万荣如果是个女人,一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昨天晚上两个人感情充沛的又做了两次才罢休,也没清理就那样沉沉的睡过去。早上了,万荣还有精力起床给他做好饭菜放在冰箱才去上班。11点多钟,又打了个电话回来喊阿武起床吃饭,告诉他自己已经帮他请了假,下午再去上班。
阿武算了算,别人都说本命年会倒霉,怎么自己就那么幸运,碰到了了万荣这么好的情人。下午上班的时候,他又借口帮忙,去策划部看万荣。万荣正带着几个骨干在屋里头开会。阿武听办公室的小妹说,最近公司将有一个比较大的合作案,策划部作为先锋部队,天天加班,忙得昏天黑地,不过幸好有万荣,指挥的有条不紊,大家虽然忙,却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阿武看到小妹说到万荣时两眼冒星星的样子,心里暗爽,她口中这个长得又帅,能力又强,性格又好的极品好男人是他的女人,还是倒追。不过,看万荣现在衬衫领带一副禁欲的样子,很难想象到昨晚上他在自己身子底下又喘又扭的浪荡。
晚上回了家,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柔情蜜意。万荣的身体素质极好,按理说男人工作压力大,往往会影响到床上的表现,严重的还会出现阳萎。但万荣每日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阿武的求欢,而且每次都是阿武射出来了,他还硬挺着不消,得阿武又吮又揉好长一会,才射。
这天,阿武照例给万荣嗦着分身。他从头裹到根部来来回回好几次,又吸住下面两个蛋蛋用舌头来回的扫,手指头也不停地按压他的肛门,头顶上万荣虽不停的呻吟,但从抚弄自己头发的力道来看,其实他没有那么激动。
阿武嗦的很没有成就感,忍不住问他“我技术不好么,怎么每次你都射不出来。我以前干那些男人的时候,老有人被我干射的”
万荣失笑,捧着阿武的脸,吸了好一会舌头,才说“我阴茎天生就不是很敏感,消得慢,和你没关系的。你技术好的很,干我后面的时候我很爽”
“少来,看你硬起来到挺快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万荣的蜜语说得阿武很受用,他觉得万荣比自己更适合去拍gv,“你那根挺大的,够硬又持久,精力也好,天天那么晚回来还能跟我干,不去拍gv可惜了,肯定能把那些小子操得哇哇乱叫”
“我天天精力好是因为吸了你的精气。再说,我对其它人都不感兴趣,硬不起来。除非你跟我拍,让我干,才行。”
“别”阿武吓得一激灵,从万荣怀里挣脱出来,“我从来不让男人干的,我又不是骚货”
万荣一愣,阿武自知失言,伤害了万荣,心里很是羞愧,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讪讪的裹了裹被子,躲到一边,闷闷地讲了句“我不是在说你”,半晌没有回音,只好满怀愧疚的又补了句“你不骚”,刚讲完就恨不得咬舌自尽,不如不讲。
万荣细细簌簌的靠过来,从后面搂着他,问“你不喜欢男人”
“……我不知道”
“操过女人么”
“没有”
“那为什么操男人”
“那为什么操男人”
“那……只是工作”阿武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为什么拍GV,其实他本来以为操得是女人,以前从来没有操过女人,当别人介绍的时候,他想着又能操爽又能赚钱,实在是很美的事。开拍的时候才发现对手是男人,想反悔但合同都签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刚开始他根本硬不起来,后来习惯了才觉着能把跟自己一样的男人操得乱叫挺有成就感。他不跟别人说这个缘由就是怕人家笑话自己蠢,连操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签合同。阿武也知道自己蠢,要不也不会跑来拍gv了,他自己也挺瞧不起这行,觉得挺不要脸的,但自己浑身上下没什么优势,除了胯下那一根。不过,自己要不是干这行,也不会碰到万荣,更不会住在他家天天受他照顾。阿武想到自己曾经发誓要好好待万荣,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