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乱伦肉文:揉揉

父与子没啥逻辑就为了肉肉肉文 乱伦 父子年上 开头NP 最后1V1腹黑鬼畜强大父亲攻X痴汉放浪儿子受肉香带感 明明扭曲又变态但是我却觉得好萌好有爱啊(捂脸岳严X岳文秋

“小秋,跟这儿就把眼罩戴上吧。”
“好郑叔。”已经浑身赤裸的男孩低下头来,由一个中年男子用一条黑色的绸带蒙上双眼,在脑后系住。他问:“今天我们玩什么?”
“你还想玩什么?”郑叔反问。“还有手,身后。”
岳文秋将双手并在身后,郑叔用麻绳熟练地将他绑紧。接著他拿一条皮质项圈套在岳文秋脖子上,束紧,又将一条锁链挂在上面。
这期间,岳文秋年轻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他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动了动脑袋说:“您说今天好多人,都谁来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岳文秋不再说话,被郑叔牵著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来到一间更加温暖的房间之中。
远远地还能听到一些说话声,但两人出现之后声音都止住了,只能听得到一些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郑叔讲了两句开场白,便直接进入主题:“先让小秋给我们来个开胃菜吧。”
岳文秋被郑叔拉到房间之中站定,他听到前方有人声,于是会意地跪了下来。
“闻屌识人,听说这是小秋的独门绝技?”郑叔笑著说。房间里也响起了一两声细微的笑声。
岳文秋非常兴奋,他将头向前凑去,前方的人没穿裤子,岳文秋的鼻头直接蹭上了那人的阴茎。郑叔拉紧手中的链子向后扯,说:“碰上去可算犯规啊。”
岳文秋呼吸一滞,而后大口地吸气,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里的味道都吸到肺中去。
那人的下体有淡淡的腥味,不重,还混著桂花味,那是桂花味的浴液,岳文秋每次去他家都会用。“彬哥,这太好猜了。”岳文秋笑著说。
那人揉了揉他的头顶,说:“猜得好。”果真是彬哥的声音。“好久没来找哥玩了啊,小秋。”
“是你不约我啊,彬哥大忙人嘛。”岳文秋扬著头,似乎能注视到对方这样说。
郑叔扯了扯锁链,岳文秋向旁边膝行两步,又凑上去嗅了起来。
这次腥臊味很重,似乎刻意为之。“王叔。”岳文秋说。王叔很喜欢叫他舔,直到他把他舔得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岳文秋不喜欢尿垢的味道,但实在无法拒绝那根大屌。
王叔拍了拍掌,郑叔又把他拉向下一个人。
这个人下体几乎没有味道,但仔细闻能闻到淡淡的肥皂味。岳文秋凑得几乎要贴上去,才从资料库中对上这个味道。“小天弟弟。”岳文秋说。小天比他年纪还小,仍在上高中,但是跟他们玩得很开,性格开朗再加上年轻气盛,总是干劲十足,岳文秋很喜欢被他操。
这样接连统共闻了六个人,都无一识错。岳文秋鼻子的确好使,再加上与性有关的东西都是他天赋所在,让人啧啧称奇。
到了第七个人,岳文秋嗅了嗅就觉得不对。于是他头向前倾,鼻头轻轻地蹭了上去,发现对方仍旧穿著裤子。
岳文秋侧过头来,郑叔说:“怎么了,小骚鼻子不好使了?”
“不拆包装我怎么闻得出来啊?”
“你不会自己拆吗?准你用嘴。”
岳文秋早就被逗得色急得很了。他吻了吻那人胯下,察觉到是条西裤,便向上寻到他的腰带,舌齿并用著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而后是拉炼。他把西裤叼下来一些,又隔著内裤嗅了嗅,仍旧无法分辨,于是又用牙齿扯下了他的内裤。
一条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岳文秋脸上。岳文秋半张著嘴,嘴唇擦过他的茎身,一边嗅著一边用他的鼻子和嘴在那人睾丸及阴毛间深深地闻著。阴茎微扬著头,想著待会这个怎么也是他的,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人的龟头。
味道陌生得有些微妙,岳文秋仔细回忆操过他的鸡巴,这个尺寸和品质的一共也没几个人,他应当印象深刻才对。但是香波的味道又有很奇妙的熟悉感。
“我猜不出来,您罚我吧。”岳文秋扬头这么说道。
还未等郑叔出声,那人已经一把扯掉了他的眼罩。
岳文秋半睁的眼中都是迷离渴求和崇拜,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迅速瞪大了。他浑身颤抖起来,张著嘴,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喊了声:“爸……”
在场的人都知道,小秋这孩子放荡又下贱,什么都做得出来,但唯独就不肯喊爸,只喊哥或者叔,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那眼前这人……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人,郑叔首先回过神来。他跟这人算是有点交情,彼此不知道真名,只管他叫岳先生。他手中的锁链滑落了。
而这位岳先生,也正是岳文秋的父亲,岳严。他垂目看著自己的儿子,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之后,一脚冲他胸口踢去。

岳文秋蜷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无人敢上去搀扶。
也许是缓过来了,但他不敢动弹,不敢抬头去看父亲。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赤身裸体地侧蜷在地毯上,眼前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冒雪花。
良久,还是郑叔先做反应,走上前蹲下身来解开他身后绑得很紧的双手,轻声对他说:“小秋,还好吗?”
听到令人安心的声音,岳文秋才仰起头来看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能起身吗?”郑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包住岳文秋,岳文秋双手抓紧了外套,在郑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而后他又觉得外套不够长,无法覆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下体,微微弓著身子。
站在他们面前的岳严仍旧看不出表情,岳文秋低著头嗫嚅了声:“爸……”
岳严说:“接著做。”
“岳先生,我看这就不必了吧,小秋现在的状态……”
“你们原本要做什么,继续做。”
“爸,我错了,我求您了!”岳文秋反应激烈地跪在父亲面前,双目湿润地仰头望向父亲。
“跪得挺熟练。”岳严看向郑叔,道:“调教有方啊。”
“继续做。”他说。
郑叔与岳先生对视了片刻,而后目不斜视地拉起岳文秋项间的锁链。“小天。”他喊了一声,在场最年轻的小天二话不说便走上前来,将岳文秋搂在了怀里。他年轻无畏,从不思前想后,觉得这样还更有意思,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脖颈,一手捏紧他的阴茎,圈在怀里亵玩起来。
岳文秋非常抗拒,想要推开小天,却又被上前的另外一人捉住了双手,别在身后。那人从他背后嗅和吻著他的脖子、耳垂,左手揉捏著他的臀瓣。
不再与郑叔对视,岳严看向儿子的方向,见他已经化成一摊水,整个人淌在那个叫小天的男孩身上。察觉到父亲的目光,他眼神迷蒙地小声向他求饶:“爸,别这样了,求您……”
小天笑道:“小秋哥哥,在我怀里还这么不专心,是不是诚心讨罚?”
他拉著岳文秋来到房屋中央的大沙发床上,自己倚躺著,按著岳文秋的头。岳文秋也没太过挣扎,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
他闭上眼睛,仍旧感受到父亲的视线,口腔中饱满的感觉和味道让他沉醉,唾液开始流淌,再加上身后臀瓣被人扒开,有两根涂了润滑的手指在他的肛周按揉,岳文秋呻吟著吞吐著口中的阴茎,兴奋得难以自持,毕竟爸爸在看呢。
身后的手指钻了进来,岳文秋扭动著身体挺起屁股,渴求更多。小天抚摸著他的耳垂,一边挺胯,看自己的阴茎在岳文秋口中进出。岳文秋的身后也被三根手指插满了,旋转著探入勾挠,岳文秋身体由里到外地发胀,他想大声地吼叫出来,身心躁动著爆炸。他没等太久,后面响起了塑胶的声音,很快有第一个人插了进来。
岳文秋已无心分辨那是谁,只知道屁眼被填得很饱。小天的阴茎从他口中滑脱,他满足地呻吟一声,屁股向著插入的力道迎合过去。
岳文秋一边被操著,一边为小天口交,右手摸索著抓著一个阴茎撸动。小天按著他的头顶越来越深地捅他的喉咙,岳文秋彻底敞开自己,让小天深喉。没多久身后的人抽插得越来越猛,深深地顶了岳文秋几下,又猛地抽出,扯掉避孕套撸了两把,都射在了岳文秋屁股上。
那人把几团白浊在他屁股上涂开了,又啪啪拍了他屁股两下,餍足地起身了。
紧接著又有第二个人接替上来,岳文秋的嘴也轮流著去吸别人的屌,吃得啧啧作响。更多的人也放开芥蒂,加入到这场性交之中。岳文秋被五六个男人环绕著,手、嘴和屁眼都没有闲暇,偶尔其他部分也被利用起来。岳文秋最爱这样没有止境,不知餍足地做爱。他被操,被拍打著屁股或者别的地方,被羞辱,被玩弄著阴茎,怎样都无所谓,只有身体能得到爱抚就会满足。
他想父亲已把一切看入眼中,一定对他失望透顶。可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现在快乐就好。他一边挨操一边哭了出来,哭到最后蜷成小小的一团,身边的男人满足地三三两两散开,岳文秋满身湿哒哒的,挂满了各种体液和精液,散发出腥臭来。
一切结束之后岳文秋又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早已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真的要拿出来面对,他仍觉得厌恶。
岳严走到他面前,岳文秋没睁眼便感觉到了,他浑身被冷冽包围著,而后被一件外套覆盖住了。透过泪水岳文秋看到父亲扭曲的皮鞋。岳严弯下腰,将岳文秋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即将离开这个充斥著腥气的房间的时候郑叔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岳严脚下没停,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走出了大门。

岳文秋浑身脱力,但不至于无法自己行走。到家之后岳严把他从车里捞出来,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就算要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他也没将他放下。
进到家门,岳严抱著他笔直走向浴室,连同他的外套将他一起扔到浴缸里,然后打开了喷洒。
温水打在身上,岳文秋被刺激得抓紧了外套。岳严将它扯开扔到一旁,露出岳文秋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身体。
岳文秋弓身坐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岳严扯著他站了起来,激烈的水流洗刷过他的全身。这之后他将浴液倒在他身上,拿浴球巨细靡遗地搓洗,而后冲净。如此反复三次,岳文秋已经浑身发红,并且在擦洗中又勃起了。
他背对著父亲,努力掩饰自己愈加高高上扬的阴茎。岳严顺势推了他一把,岳文秋向前趴去,岳严抓起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拉到自己面前。他的屁股上有人打的巴掌印,皮带抽的已经发紫的痕迹,鞭痕,掐出来的淤血,还有牙印。扒开饱满的臀瓣,展露出来的是红肿松的肛门,已经被过度使用得松弛了。
岳严拿起喷洒,向著双臀被扒开便半开半合的屁眼冲去。
岳文秋“唔”了一声向前爬去。
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著他的屁眼,又有冲到他体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吟出来,眼泪却淌出来,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几根手指探入到他的肛门之中,就著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体内旋转翻捣著。有一些水流就著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阴、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几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性欲,但做著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色的意味,在彻底的放浪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勃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肛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勃起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片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幼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几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著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女人来,或者女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浪,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
想到这里,岳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亲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了。
岳严躺到他身边。
岳文秋实在很累,况且他有太多勃起而不得发泄的经历,早已习惯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快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岳文秋是被拍醒的。父亲站在他面前,穿著一身居家服,手中拿著一杯牛奶,轻声说:“小秋,起来吃点东西。”
岳文秋瞬间清醒,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状况,哑著嗓子喊了声:“爸……”忙要坐起身来,想要伸手接,却发现使不上劲。
身体的知觉缓一步才回醒,他动了动双手,发现双手在头顶,拿不下来,再用力些还有锁链的铿锵声。他回过头去,见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著,挂在一条铁炼上,铁炼的另一头锁在墙上。他仍是赤裸的,双脚也像是被分别锁著。
他动了动嘴,想要质问,却不敢。
岳严扶著他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他身边,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仍是轻声说:“喝吧。”
岳文秋就著杯子抿了一小口,牛奶很甜。他看向身边的父亲,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十分害怕,也十分安心。

岳文秋知道家中有很多道具,但多是为女人准备的。像现在岳严手中拿的按摩棒就是女用的,尺寸严重超过肛交能承受的一般范畴,近二十釐米长,儿臂粗,矽胶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和凸起,是阴道用的,并且尽端连著另一只稍短细的按摩棒,为的是插入到肛门双管齐下。
岳严扯开覆盖在岳文秋身上的薄被,在狰狞的按摩棒上倒上润滑液,分开他的腿,便将按摩棒向他肛门间抵去。
岳文秋向后一缩,夹紧了屁眼,并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捅进来,也不想被父亲这样弄,至少是在他明了父亲的意思之前。
然而岳严不说话,表情严肃得像在做手术,还有几分阴霾在里面。他把按摩棒放在一边,解开他固定在床尾的双腿的锁链,将他的腿高高扬起,调整了锁链的长度之后挂在了墙上的锁勾上。如此一来岳文秋的两条腿都高高扬起过肩,屁股开敞著暴露在外,连腰都被吊得扬起无法著力。
这样一来岳文秋完全无法挣扎和躲避,岳严又拿按摩棒辗转著往里插。昨夜过度使用的括约肌再次被撑开,痛中有一种倦怠的酸麻,岳文秋小声喊了声:“爸……”岳严并没有停手,按摩棒椭圆形的顶端出出进进,以作扩张。按摩棒能进入得越来越深,岳文秋抖得锁链锵锵作响。终于括约肌已经松弛得能将整根按摩棒吞下,岳严旋转著推著按摩棒往里插。
“嗯……”岳文秋全身紧绷,屁股一动都不敢动,终于在岳严毋庸置疑的推动下将按摩棒一吞到底。
底端多出来的另一条按摩棒无处可去,抵住岳文秋的会阴,插出一个小深坑来。
岳严将岳文秋双腿的锁链解下来,双腿被放下岳文秋第一时间便并紧了双腿,蜷起下身。岳严离开了一下,岳文秋偷偷地用力将按摩棒往外排。
排出的时候按摩棒上的颗粒在肠道和肛门上摩擦得更磨人,刚排出一公分岳严便已经折回来了,拿了一套丁字裤式的皮具,为岳文秋穿上。
皮具很紧,几乎要勒进肉里,按摩棒又被顶得挤到了头。
岳严又将岳文秋的双脚锁在床脚,拉紧锁链,抬腕看了看表,在按摩棒外接的电源遥控上点弄几下,按摩棒“嘀”地长响一声,开始了运作。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打开衣柜拿了一套西服,换上之后对著衣柜的更衣镜整理了袖扣和领带,看都没看岳文秋便转身走了。
岳文秋原本忍著没叫出声来,父亲走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带著哭腔。
那按摩棒在他肠道里先是剧烈地扭动十馀下,而后是剧烈的强震,强震过后是持续二十几秒细微但高频的震动,将他的肠道磨得发麻发痒,之后再剧烈扭动,按摩棒上凸起的颗粒在他的肠道内全方位地按摩止痒,如此反复。
多出来的一根按摩棒则保持著全程震动,将会阴处抵得发酸发痛,好似要开拓出一个新的洞口来。
岳文秋看自己的阴茎很快就摇摇晃晃立起来,按摩棒太过粗长,只有在扭动的时候偶然刺激到前列腺,但肠道的刺激便已让他兴奋难当,连带会阴处的低压都使他舒服,阴茎淌水,肠液也湿哒哒地往外沁。
十几分钟后岳文秋猛一个哆嗦,阴茎淅淅沥沥地向外喷水。射精之时他浑身的厌倦,连带著一种微妙的厌恶感。肠道中的按摩棒自然没有停下,仍旧按照固有频率兢兢业业地工作著。
岳文秋扭动下身,怎么都无法摆脱始于肠道内的酷刑。
高潮过后持续的刺激只有难过,岳文秋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闭紧眼睛,咬牙忍受著。渐渐的,肠道中再次燃起快感。岳文秋任由快感升腾,好叫他不再那么难过,却控制著身体不要太激动,因为他不知道按摩棒要多久才会停下。
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按摩棒突然“嘀嘀嘀”地响了三声,停下了。
停得突然,猛地叫岳文秋有些失落。肠道正是发热发痒著,他甚至自主地缩了缩肛门,试图主动寻找快感。然而被捣了半个小时的屁眼早已没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夹了两下,长叹口气,歪过头去闭眼休息。
爸爸想惩罚他吗?
岳文秋想。
惩罚他放荡,或者想要过度矫正,让他对性事厌恶?
他想了许多可能,还有今后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又突然传来了“嘀”的长响。岳文秋脑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剧烈地捣动起来,除了嗡嗡的马达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次不出五分钟,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无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后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来。
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绝望地闭上眼,不应期的痛苦过后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响三声停了下来。岳文秋想父亲设置的大概是运作半个小时停半个小时,他赶忙趁著这半个小时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个小时后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肠道的刺激弄醒。
岳严中午回来的时候岳文秋已经双目涣散,体液横流,淡黄色的液体沁湿了床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阴茎仍旧微微弹跳著,却早已无法勃起。
岳严抬腕看了下表,之后站在床边低头看著等了一会儿,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完最后一个半个小时,“嘀嘀嘀”响了三声,停了下来。
岳严躬身解开他下体的皮具束缚,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牵连出一串串带著血丝的粘稠肠液。他又解开岳文秋的双手双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换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严拿了件白色浴衣给他穿上,之后给他抱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色丰富的外卖,岳严将儿子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夹了菜扳著饭喂他。
岳文秋条件反射地张嘴吃了两口,突然摇头不吃了。他说:“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没有离开,岳文秋盯著勺子里的肉块说:“爸,我不想这样……”
“你想怎样?”岳严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的胸腔里传出。岳文秋被震得一个哆嗦,认错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搞了,您原谅我吧……”
“吃。”岳严捏著勺子说。
岳文秋张嘴吞了勺子里的肉和饭,无力地嚼了几下,干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饭菜又送到嘴边。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马威,下午的折磨则温和许多,又或许是因为岳严专门去买了情趣用品。他上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吃过午饭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
他把锁著岳文秋手脚的手铐解开,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揉捏了肩膀和手肘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给他手腕上挣扎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药,换成里面有软衬的手铐脚链,又把他锁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严拿两颗跳蛋置入他肛门中,一颗绑在阴茎上,乳头上也贴著固定了两颗小型跳蛋。几处齐齐震动起来之后岳严就走开了,不多时从书房拿了本书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
书页不时被翻动著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体上温和的刺激让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轻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兴奋起来。经过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经无法勃起,过了许久才忍不住“嗯”了一声。
岳严手下一滞,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书上。
一本书看完,岳文秋浑身都湿淋淋的,汗已经又把床单浸湿了。岳严合上书,拿下他身上的道具,解开他的手脚,松了松领带,说:“去洗澡。”
岳文秋脚下发软地爬起来,听话地光脚走进浴室。
他给浴缸放上水,走到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著墙尿出来。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脸,才跨进浴缸,缓缓躺了下去。
水浸湿他的头发,浸过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颊,包裹住他的眼球,终于淹没了他的鼻尖。
透过波澜凌乱的水层看到的一切都动荡迷乱,岳文秋闭上眼,听心跳一下下碎在水里。
他从水中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旧赤著脚,赤著身体,头发还有些许滴水,他走出卧室,扶著栏杆看到父亲已经换了居家服,挽著袖子做饭。两菜一汤,菜已经炒好,饭也盛上摆好了。岳严拿手套垫著把汤锅端到饭桌上。
坐到父亲对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严说:“吃啊。”岳文秋才动筷扒了两口饭。
吃完饭天还早,岳严说:“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亲的床上,自觉将双手并拢在头顶。岳严将他手脚拷上,锁链调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动手脚,而后离开房间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严才又回卧室,松了儿子叫他去刷牙洗脸方便,做完之后他只锁了他一只脚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边,关灯睡了。
岳文秋这一天反反复复地昏睡又醒来,夜晚根本无法入睡。听到身边的呼吸平稳了,他屈起双腿,用左脚蹭了蹭锁著右脚的锁链,用脚趾在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著的屁股在父亲胯间拱蹭著。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著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几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体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著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著,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棒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著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著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性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著自己光著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体不满足吗?被圈养著,锁著,屁眼里不断得到快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肛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著父亲胸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著父亲的胸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屁股的时候肛门蠕动著,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体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著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龟头挤开收缩不停的肛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做排便的动作,肉洞挤压著岳严的阴茎,将他往里吞。
插进开头之后岳严没有停留或等待,继续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阴茎表面的纹理,他随著父亲一寸寸的进入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著,脖子紧僵著,脸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父亲在进入他,仅仅是想到这一事实岳文秋便早已无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纳,岳严还是无法完全插到头便受到了阻碍,直肠已经被抻拉到极限,岳文秋难过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到父亲往外抽,连忙又夹紧肛门,一只手反手向后想去拉父亲。
岳严折按著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退后到只有龟头相连著的时候,岳文秋身体惯性的下坠,让他将父亲的阴茎都排了出来。
穴口好麻,瞬间暴露的肠肉感受到空气的微凉。岳严将儿子翻了个身,又弯下身覆压上来。岳文秋打开双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来,迎著父亲,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脚趾尖都发麻发热,这一瞬他有种幻觉,他以前从未做过爱,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错觉。
岳严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没有带套,两人的皮肤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肠肉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岳严没有停顿太久,便开始了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头,每一次退出都抽离到几乎掉出来。岳文秋用肛门夹紧挽留,父亲进入的时候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岳严低头看著身下自己的儿子,他绯红的脸颊上充满了浪荡的快意,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无声地呻吟,淫荡得无可救药,与他认知中的自己的乖儿子大相径庭。
心有灵犀一般,岳文秋也睁开眼回望他。
眼神却是那么清澈。
除去发狂一样的痴迷,还有安心与信任,像一湾沉静的湖水,被棍棒捣乱。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岳严甚至怀疑身下的孩子是与他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严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迷恋和信任,也并不觉得是负担。
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闹,没给他添过乱,三好生班干部奖状年年往家拿,考学都是离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么倔,这一个星期来对他折磨或侮辱,他虽求过饶,却没服过软,所有无言的顺从都好似一场斗争。
岳严要击垮他,战胜他,驯服他,然后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继续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操得无法自主收缩肠道或者夹紧屁眼了,他趁著父亲压下来的时候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与父亲紧紧相贴。
岳严也只好俯身完全负压在儿子身上,肌肤相亲著,岳文秋凑上前去索吻,岳严吻他发汗的额头,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与喉结。在暴风雨般的攻击中岳文秋身后不由自主地绷紧,整个肠道都猛地抽搐起来,锁紧仍旧抽插不停的粗大阴茎,紧接著前面射精,肛门也一抽一抽的。
岳严没有停下来,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著气放松身体,在极乐之中被顶弄著摇荡著,双手松了片刻之后更加热烈地抱紧父亲。岳严缓缓加快频率,紧绷过后肠道被操得更加松软起来,阴茎几乎能够全根没入。
岳文秋从未被人操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肠道的快感来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为,然而这样彻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变一般增殖,烈日始于肠道燃烧发热,膨胀,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岳文秋已经眼神涣散了。岳严停下抽出,给他缓和的时间。在岳文秋又软绵绵地觉醒过来,翘著屁股去找父亲的阴茎的时候,岳严翻过身来,叫岳文秋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
岳文秋跪坐著,咬紧上唇,一手轻轻扶著父亲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后扶著父亲的阴茎,缓缓地下压,吞入。
这样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严的阴茎捅得更深了,屁股贴上了父亲的睾丸,岳文秋抬起落下,发出了肉体的拍打声。
岳文秋坚持了十几分钟,起先能保持著固有的频率吞吐父亲的阴茎,然而之后动作还是乱了起来,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规则的四处摇晃。
岳严心想也不过如此,命令道:“下来。”
岳文秋如蒙大赦,抬起屁股慢慢地将父亲的阴茎排出,然后便倒到一边,蜷成一小团,隐秘地颤抖和快乐著。
岳严将这一小团拉过来,略微舒展一下,便从后面插入进去。
岳文秋舒服得哼出声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有得到回应,但岳严的手覆盖上了岳文秋紧攥著床单的手。
岳文秋又试探地喊了一声:“爸……”岳严深深插入。仿佛是做爱时最美妙的发音,原始又依恋的称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认般地呼叫著。
岳严抓紧他的手,一下下地撞击他,频率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岳文秋又迎来一次高潮。他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漂浮在云间。岳严放开他的手,抽身离开。
岳文秋扭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双腿又缠绕上父亲的腰,将父亲勃发的阴茎又吞入到体内。
岳严不动,吻吻他的眉心,说:“休息吧。”
岳文秋双手圈紧,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里,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岳严搂著儿子的背坐起来,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亲怀中颠簸不停。岳严加快速度,在岳文秋双手渐渐松开之后将他放回到床上,按著他的肩膀捅到深处,高频小幅度冲刺。岳文秋看著父亲,岳严便也直视著他,让岳文秋有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赶忙惊慌地挪开头,闭上眼睛轻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潮的时候岳严将阴茎钉在儿子身体深处,射精持续了许久,岳文秋收缩著肠道挤压著父亲的阴茎,将所有的精液都吃进身子。
抽出来之后岳严抹掉了岳文秋额头的汗,提好裤子,将儿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岳文秋双手软哒哒地搂著父亲的脖子,被放到浴缸里之后也舍不得放开。
岳严纵容他的粘腻,弓著身去够下喷洒,调好水温之后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开双手,去岳严手里拿喷洒,说:“衣服湿了。”
“没事。”岳严坐在浴缸边,一手罩著岳文秋的双眼,一手用喷洒打湿他的头发。
岳严在性事上比较凶猛,一个小时内无法射精,能够全程清醒著让他操尽兴的床伴为数不多。岳严挤了洗发液到手心,抹到儿子头顶。
想不到在自己身边找到了床事上非常契合的物件。
洗到下身,岳严握住儿子的阴茎,也不小,但是只是触碰他的阴茎是无法让他兴奋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已将儿子身体的每一处摸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夹紧腿向后缩了缩,岳严松开手,手指滑到他的股间。
手指再次侵入到肠道之中,里面非常烫。
岳文秋抓住了父亲的手,不叫他继续深入。他非常坚决地说:“不要清理里面了。”
岳严不解:“会难受。”
岳文秋摇摇头,从浴缸中跪起来,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说:“我好了,您洗吧。”而后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严没有管他,脱了衣服之后跨进浴缸,就著儿子用剩的水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岳严听到敲门声。岳文秋在浴室门外小声询问:“爸,用我帮您擦背吗?”
岳严说:“进来吧。”
于是岳文秋又开门走了进来,岳严调转身子将后背对著他,岳文秋拿著搓澡巾搓了起来,手软没劲儿,落在背上好似瘙痒。岳严抓住他的手,说:“捏捏肩膀吧。”
“嗯……”岳文秋放下搓澡巾,跪在岳严身后为他按起了肩膀。

岳文秋再次紧贴在父亲怀里睡,他累惨了,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醒来之后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还是被锁著的,但双手和双脚间的链子很长,也没有锁在墙上或床脚,叫他可以自由行动。
他身上同之前一样一丝不挂,岳文秋坐起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先去浴室刷牙洗脸,收拾干净才走出卧室。
岳严在餐厅看报纸,见儿子下楼,放下茶杯说:“来吃早饭。”
饭桌上摆著一份早餐。虽然这一个礼拜以来家中总是开著空调,但深秋了这样全裸著还是有些凉。岳文秋坐下的时候屁股被凳子冰了一下,微微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岳严将报纸折起来放到一边,看岳文秋进食。
吃完早饭岳文秋起身拿了杯子和盘子去洗,岳严盯著他屁股上一片被凳子硌出来的红痕。
岳严拿了文件准备出门,岳文秋赶忙跑到玄关,从鞋柜里拿了父亲的皮鞋,蹲下来帮他换上。岳严摸了摸他的头,提著他手上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一手揽了他的背,低头吻了乖乖的小儿子。
父亲离开之后岳文秋仍呆站在玄关,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父亲今天要出门多久,他没锁他在床上,但是手脚这样被拷著也无法穿衣服,自然不能出门。岳文秋回到父亲的卧室,在大床上滚了两圈,最终枕著爸爸的枕头,抱著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之后岳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过去一点点。他一只腿跪到窗台边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有人回来的动静。他有些无聊,便回了自己屋。屋里除了床,桌椅和书架什么都没有,书架上都是他用来伪装的书,并不喜欢看。
于是他又钻进父亲的书房,四处窥看一番,最后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想像著父亲把他按在这张实木桌子上这样那样,身上被墨水弄脏,写上污言秽语。
岳文秋对这间别墅熟悉又陌生,他与岳严总是保持著礼貌与距离,从不对彼此的生活和空间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临近中午岳文秋有点饿了,趴在客厅的窗台上看父亲会不会回来,远远地听到车声岳文秋赶忙跳起来跑到玄关等著,结果那车开过去了,岳文秋走回到窗边跪下,趴了回去。
正午十二点岳文秋终于等到了他等的那辆车。
他为父亲打开房门,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和外套放好,又拿了拖鞋摆在他面前。岳严没动,岳文秋便跪下来,低著头将父亲的皮鞋一只只脱下来,换上拖鞋。
做完这些岳文秋仰起头来看著父亲,岳严低头看了眼他,见他俯下身去,五体投地一般,轻轻吻了他的脚。
岳严叫他起来,双手扶著鞋柜,屁股撅起来,他解开裤子,就这样操了进去。
没有严肃的抽插,岳严只是按著他捣弄了一番,让岳文秋站都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才抽出身来,拿纸巾擦了擦,拉好了裤子。
岳文秋缓了一会儿起身无言地跟上父亲,见他挽了袖子要做饭,便说:“爸,我来弄吧。”
岳严说:“我下午在家。”
岳文秋非常高兴,帮父亲洗菜切菜打下手,菜很快做好,两人吃过饭之后岳文秋便陪父亲在书房看书处理文件。
岳文秋跪在父亲脚边,岳严不时揉揉他的头发,不时向下伸出手来,岳文秋便挺著胸把乳头递到父亲手里给他玩。
不多时,岳严合上书,把它递给岳文秋,道:“放回去,拿左边书柜最上面那排第二本来。”
岳文秋起身,把书放好,书柜是壁式的,最上面欠著脚尖也够不到,他只好搬了脚垫来,踩著拿到了书,双手递到父亲手中。
岳严接过书,分开双腿,岳文秋从善如流地跪在父亲双腿间,用手拉开父亲的裤链掏出里面的东西,抬头看看父亲神色,低下头去将阴茎含到嘴里。
岳文秋口活也是上乘,卖力地吸吮吞吐,之后察觉到父亲不是很有兴致,也没有射精的意思,便只用嘴含著,或轻轻地舔。
岳严书看了两章,只觉得下体越来越舒爽,他拿开书,看儿子专心致志地舔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业。他从小就这么刻苦,对著一页没几个字的小学课本都能埋头苦读。又想到他小时候一脸纯良,成天笑呵呵地追在他身后喊爸爸,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发现父亲阴茎有些疲软下来,岳文秋抬起头,恰好看到父亲在看著他,忙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岳严说:“起来吧。”
岳文秋给父亲下体清理一下,将他的阴茎放回去,拉好拉炼,之后便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岳严没再理他,继续看书去了。

由于岳文秋处于这种被监禁状态,做卫生的阿姨已经两个礼拜没有来过了,光是换下来的床单就堆积了很多。左右是闲著没事,岳文秋就把它们拿去洗了。
洗完床单一发不可收拾,岳文秋这才发现家里有这么多活要做,光著屁股里里外外地收拾屋子。在玄关柜子上的大碗里岳文秋找到了一小串钥匙,他挑了一把插到自己的手铐里,轻轻一拧,竟然拧动了。他又把锁拧了回去,把钥匙放回到碗里。
父亲放松他的监禁,钥匙都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其实是不那么在乎他是不是会跑掉的吧。这么想著岳文秋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逃跑或者试探。
中午岳文秋提前做好了饭等父亲回来,然而岳严并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吃了。
岳文秋一直等著,晚上很晚岳严才回来,待他回来之后岳文秋照常为他脱衣换鞋。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并且在外面洗过澡了,岳文秋手脚冰凉,头皮发麻,问:“爸,您吃晚饭了吗?”
“吃了。”岳严回答他。
“我给您沏杯茶吧,您早点休息。”
岳严没有回答,去浴室又冲了一个澡。岳文秋沏好茶在卧室等他,待父亲出来之后端给他,又接过父亲手里的浴巾给他擦头发。他看到父亲背后有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岳严喝完茶,把岳文秋翻过来按在床上,拿手指给他扩张。
岳文秋挣了一下,转过身爬起来来到父亲胯间舔弄,期间还舔湿自己的手指,为自己做扩展。由于两只手被锁在一起,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拿到身下撑著,绷著上身为岳严口交,锁链也随著他拿手指捅自己的动作锵锵作响。
姿势别扭,岳文秋腰背的肌肉很快就抖了起来。岳严的阴茎由微勃到完全勃起,他舒服地向后躺去,岳文秋追著舔他,扩展做得差不多了,他也离开父亲的胯下,向下挪了挪,亲了亲父亲的小腿,然后将父亲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这让岳严有些始料未及,两三根脚趾被灵活柔软的口腔包裹著,感觉非常不错。
岳文秋将脚趾含热,舔他的指缝与指肚,为性器口交一般上下摇动著头吞吐。岳严也拿脚捅了捅他的嘴,勾动脚趾与他的舌头纠缠。
岳文秋微抬起头看向父亲,又露出那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于崇拜的表情。岳严受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脚给岳文秋踢开,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亲胯下为他口交。
没舔两下,岳严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开身子,趴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这样一气呵成的顺从又叫岳严有些反感。他扶著自己的阴茎在洞口顶了两下,便一口气直插了进去。
“唔……”岳文秋强忍著痛,把屁股向后送去。
岳严开始抽插,岳文秋极力配合,自主地随著阴茎的进出收缩肛门,低声呻吟。
岳文秋不爱叫床,只有被弄得惨了才低呼两声,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父亲喜欢床伴安静。
这个姿势做了一个多小时,岳文秋已经被操射两次,岳严仍是不尽兴。他抽身出来,从脱下的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钥匙,解开了岳文秋脚上的铐链。
这时候岳文秋到现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父亲是把他的钥匙贴身携带著的,放在玄关的钥匙大概是为了紧急情况的备用。他不由得开始臆想,父亲把钥匙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两把金属的小钥匙带著同父亲一样的体温。
他真的想被这样锁一辈子。
双脚被解开之后岳严从正面来,把他双手的锁链又挂在墙上。岳文秋被操著操著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这样动作起来有些沉,岳严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乳头,先是给他搓捏得发红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复刺激下,岳文秋的两颗乳头都红肿挺立著,像个女人。
直到最终岳严终于射在岳文秋体内,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终追随著父亲。
做完之后岳严也松开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还能自己动弹,挣了挣说他自己去就好,岳严没让。
亲手给儿子洗澡是早年他们最常做的一项亲子活动,岳严非常熟练,里里外外给岳文秋洗了个干净。
只是岳文秋又不让岳严帮他将精液抠出来。岳严轻笑一声问:“想给我生孩子吗?”
岳文秋回答:“想夹著爸爸的东西睡觉。”
气氛又旖旎起来,岳文秋仍旧半勃著,岳严叫他自己手淫,岳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鲁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但它无动于衷。
这样弄了十几分钟,岳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岳严仍旧没喊停。岳文秋终于受不了,丧著气说:“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岳严说:“那你也可以洁身自好。”
“我寂寞。”
“选一个人维持稳定关系也好过这样。”
“不喜欢。”岳文秋赌著气顶上了嘴。
岳严又打开喷洒冲了冲他。
岳文秋又说:“爸,我再不会乱搞了,也再也不和别人做,只和您做,好不好?”
岳严问:“你喜欢我?”
岳文秋想了想摇摇头,还未等岳严感到不悦,低著头小声说:“我不敢。”
他说:“我不怕疼,您要是喜欢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您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求或约束您,您想要我怎样我都会尽全力努力,所以您像现在这样,一直都要我,好吗?”
岳严没有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错,笑著问:“那我叫你不靠后面射出来呢?”
岳文秋将手背在身后,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阴茎也高高翘起来向外吐水。又过了三五分钟,它自己就抖动著向外吐水。
简直奇观。
“那好。”岳严说。
“说说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十四岁。”
岳严又问:“请我去那个派对,是你安排的吗?”
岳文秋沉默了半晌,摇头说:“不是。”
“如果可以,我永远不会叫您知道。”
“但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
“前天您操了我,我觉得我死了都值了。”
“但当然只是想想,我还是您的儿子呢。”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岳严说:“你也不能再跟别人了。”
“没问题的话就这样吧。”岳严还没说完,岳文秋就一个劲儿地狂点头。岳严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湿乎乎的脑瓜顶。

事实上岳严并没有打他或者骂他,就连做爱都算得上温柔。他们每天都做爱,无论岳严回来得早或晚,他们每天做爱,用各种姿势,做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然后相拥著入睡。
一天工作回来,岳严问岳文秋:“想回去上学吗?”
岳文秋想了想,回答道:“想。”
于是岳严拿出钥匙,蹲下身来,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而后起身,也解开了他的手。
岳文秋猛地捉住父亲拿著手铐的手不肯松开,岳严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说:“别担心。”
岳文秋仍是没松开手,抬头看著父亲。
岳严牵著他的手,走到客厅,茶几上放著一个盒子。岳严说:“打开。”
岳文秋这才松了手,弯腰拿起盒子,里面是一套贞操锁。
他双手捧著将贞操锁递给父亲,岳严没接,而是按著他的肩膀,叫他坐在茶几上。
玻璃表面的茶几很凉,岳文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岳严三两下就把贞操环锁在了岳文秋的阴茎上,又拿出盒子里的润滑剂抹在金属的尿管上,隔著笼子掐住岳文秋的龟头,拿尿管在马眼处拨弄两下,而后缓缓捅了进去,固定好,锁住。
岳文秋出了一身汗,在完成之后轻喘著。岳严把钥匙放回到兜里,拨弄著被金属笼子锁住的儿子的阴茎和睾丸,道:“试试效果。”
岳文秋转过身,趴跪在茶几上,把屁股撅起来,露出泛红的肛门来。
岳严掏了两下,便扶著阴茎插了进去。
岳文秋一只手拿到面前,攥著拳头咬紧。
岳严缓缓抽插,待到肠道稍微润滑之后浅浅地在岳文秋的肛门四周捅弄。岳文秋舒服得抖了一下,肛门将父亲箍紧了。岳严又向里深入一些,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地撞击。
岳文秋很快进入状态,笼子里的阴茎跳了一下想要勃起,却被笼子和尿管束缚著无法挪动半分,酸痛难当。岳严富有技巧的逗弄此时都成了酷刑,岳文秋难过得抖了起来,所有的技巧都忘得一干二净,松开手向前爬著躲去。
岳严提著他的胯将他抓回来,重重地捅到深处。
岳文秋哭喊出来:“爸,我酸!我疼……”
抽出一些,岳严又抵著岳文秋的前列腺轻轻揉按。
岳文秋一只手去扯阴茎锁,却扯得更难受了。
好在岳严没有继续折磨他,很快便抽身离开了。
岳文秋眼角挂著泪珠,忙转过身来从茶几上下来。
岳严道:“你不是说不怕疼的吗?”
岳文秋跪到父亲面前,有些悔恨地说:“我不怕的,对不起爸……”然后扶著岳严的阴茎舔了起来。
岳严仍是抽身,说:“跟我来。”
他把岳文秋引到一楼的大浴室,解开了岳文秋身下的锁,让岳文秋自己将贞操锁拿下来。
取下束缚之后岳文秋赶忙偷偷揉了揉软绵绵的阴茎。岳严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拿了一瓶剃须泡沫,摇了摇喷在岳文秋的睾丸周围。
接著他拿出一把老式剃须刀,扶著岳文秋的阴茎,将睾丸及四周的阴毛剃得一干二净。
岳文秋阴茎不那么敏感,并且他信任父亲,所以很快就顺利剃完了,只感到有些痒。岳严拿毛巾擦了擦,见没什么遗漏,便把刀放在一边,将他抱起翻过身来。
岳文秋趴在洗手台上,仍旧是高高抬起屁股,岳严掰开他的屁股,喷了一些泡沫到肛门附近和会阴上。起初微凉,之后感觉又软又暖,更暖的父亲的手指又覆了上来,他扒开一边臀瓣,另一只手执刀由肛门口向外刮了起来。岳文秋哼哼了两声以缓解紧张,屁股僵著一动都不敢动。
刮得一毛不剩之后岳严将他擦干净,掰开他的臀瓣欣赏了一下,屁股光光滑滑,暗红色的肛门紧张得缩成一小团,还向外吐著晶莹透亮的肠液,非常赏心悦目。
岳严把他抱下来,又让他自己把贞操环套上了。
岳文秋把钥匙递到父亲手里,自暴自弃地长叹口气,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抬起一条腿,下体在父亲的西裤上蹭,他说:“我不怕疼。”
岳严顺势将他抱起来,运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解开裤链,掏出了阴茎。岳文秋趴在沙发上舔舔以作润滑,而后跨坐在父亲身上,缓缓地将父亲的阴茎吞进身体里去。
岳严扶著他的肩,随著他自己吞吐的频率向上顶。岳文秋哼哼唧唧的,不多时贞操锁上尿管前的小孔向外沁出水来。后面爽前边疼,有多爽就有多疼,岳文秋觉得自己好似要裂开。
过了一会儿岳严将岳文秋按倒在沙发上,把他的双腿向头顶掰去,看著儿子的脸,猛烈地操他。
岳文秋双手抓住自己的膝弯,眉头紧锁,紧闭的眼睛从眼角沁出泪来。岳严低头吻他的泪,岳文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父亲含笑看著他,目光既残酷又慈爱,不由得意乱情迷,在这种痛苦的境地中彻底地沦陷了。

手机的萤光将棉被里照亮,岳文秋攥著手机等著,没过多久视频电话接通了,岳严的脸出现在萤幕上。
岳文秋对著手机小声说:“爸,我在宿舍,我要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岳严说了声:“恩。”然后挂断电话。
岳文秋关上手机,不甘心地在被窝里蹭了蹭,才找个姿势睡下。
允许岳文秋回去上课的附加条件是除了上课其他任何业馀活动都要请求批准,不准有夜生活,每晚睡在宿舍,睡前要电话汇报。
岳文秋自然愿意听话,中午的时候还特意打电话问父亲可不可以和同学去吃饭,庆祝他“病愈”。
光了那么久猛的叫他穿衣服有点不习惯,岳文秋在被窝里脱了个精光,摸了摸自己身下的金属笼。
送他走的那天清晨,岳严为他戴上贞操锁,在他尿尿的时候站到他身后,平平淡淡地说:“你的身体不会被别人看到,戴著它,想要小解都要去隔间锁上门,脱掉裤子,像女孩子一样蹲著尿。”
因为到了学校一时半会没法打开,岳严没给他戴尿管,所以习惯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的确无法在公共场合如厕和洗澡。
在宿舍也不能穿得太少,岳文秋总怕会被看出来。
每每去厕所,锁上门,岳文秋总会想起父亲的那番话,而后阴茎隐隐肿胀起来。
次日只有半天课,上完上午的专业课岳文秋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被同学拖住了。
“小秋,你生的什么病啊,怎么回来都不爱跟我们玩了。”
“就是啊班长,系里活动也不参加,天天不是图书馆就是宿舍,你要学成什么啊。”
“哪里哪里,”岳文秋笑著应:“我这是回归本性,静心修行。”
“本性。”一人嗤笑著从楼上下来。
“啊,会长。”几人见来人像是找岳文秋有事,打个招呼就走了。
周元勾著岳文秋的肩膀,凑上去闻了闻,道:“的确,几天没见,味道都变了。”
岳文秋退了退,问:“什么味?”
周元没答他。“半个小时后,学工办。”
岳文秋忙摆手说:“不约,不约!”
周元又踱回来。“怎么,真转性了?”
岳文秋讪笑了下,然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周元笑笑,道:“我看你能抗多久。”
岳文秋回了家,父亲却不在,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便打了个电话询问,岳严说他今天不回去了,洗澡的时候把贞操环摘掉,第二天走时再戴上,录视频发给他。
岳文秋照做了,把手机架在床前,从玄关拿了钥匙,双腿大开地躺坐在床上,对著手机解开锁,放出萎靡不振的鸟,安抚地揉了几下。
他关掉录影,起身去洗澡,洗完之后继续录,全裸著身子,对著手机说:“爸爸,晚安。”
将视频发给父亲,岳文秋抱著手机睡不著,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岳文秋连忙接起。
那边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岳严说:“把手机架好。”
岳文秋下床把手机架到之前的架子上。
声音又从手机中传出:“拿床头柜黑色的假阳具,给自己操射。”
岳文秋照做,对著手机表演,看著萤幕上自己淫荡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插自己。
动情到一定程度,岳文秋难以自制地低呼出来:“爸,爸……”
“恩。”电话中的人应了。
岳文秋松开握著假阳具的手,腰一挺射了。
拿纸巾擦了,岳文秋跑到手机前,看著镜头说:“爸,我想您。”
“想我你就乖乖的。”
“嗯……”
“我这两天可乖了。”岳文秋抿抿嘴唇说。
“上课认真听讲,闲的时候把课业都补了……”
讲一半手机突然响起铃音,岳文秋连忙按挂了。
岳严说:“明天去买个新手机,换个号码,旧的扔掉。”
“那多浪费……”岳文秋说一半才纳闷过来,有些窃喜,就听岳严又说:“不是扔掉,确切的说是毁掉,卡和记忆体。”
“我知道了。”岳文秋说。
“睡吧。”
岳文秋抿抿嘴点头,岳严那边挂了,他这才拿起手机吻了一下。
回到学校之后事情很多,忙起来岳文秋便没时间多想。只是到了夜里,岳文秋拿新手机打过去视频电话,岳严没接,他才有些忐忑。
抱著手机岳文秋跑到阳台,蹲在墙底下等电话。
他揣摩半天,编了条短信发给岳严说这是他的新号。
又等了不知多久,直到他脚都发麻,手机才震动起来。
岳文秋还没说话,岳严就问道:“你在哪?”
岳文秋小声回答:“我在宿舍的阳台,室友都睡了,怕吵到他们。”
“裤子脱下来。”
岳文秋把手机放到一边,脱掉之后又拿起手机,把萤幕调亮,照著给父亲看自己的下体。
“钥匙带著呢吗?”
“没有。”
“用手指插后面。”
岳文秋舔湿了右手,将两根手指捅到自己屁股里,搅动一番过后插了三根。
岳严看著,直到岳文秋双腿打软,跪在阳台地上他才喊停。
岳文秋抽出手指,喘息著将额头抵在手机萤幕上。
岳严说:“去睡吧。”
岳文秋喊了声:“爸……”
“说。”
“我……”他压低声音,把耳机贴到耳边说:“我不是性瘾,只是因为心里没有个寄托,放纵起来之后,那种恐惧才减少一些。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想著您,只想著您,就什么都很满足了。所以我……不是真的需要总是做这些……虽然我很高兴……我就是想让您知道,只是说两句话也行……”
岳严听著说著说著都结巴起来的告白,在手机那头无声地笑了一下,而后冷著声音说:“我不是给你治病,只是想玩儿你。”
“啊,那……”岳文秋脸蹭的就红透了。“您……您您玩儿我吧,怎么玩都行……”
这下透过手机都能听到父亲的轻笑,岳文秋所有的躁动都安定下来,他对著电话轻语:“爸,我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做个好梦,晚安。”

十一

毕业之后岳文秋去外省一家公司历练了半年,就回到岳严身边帮忙了,在父亲身边当秘书,一天从早到晚都寸步不离的。
岳严原先的秘书也还在岗,不过把日常起居和一些生活琐事都交给了岳文秋,他跟著父亲做事,同时全方位的服务于他。
在办公室里,岳严在跟岳文秋讨论合同,没讲几条岳文秋就支支吾吾起来。岳严看他脸色发红呼吸急促,左耳已经红得要滴血了,拿手弹了他耳垂一下,道:“专心。”
岳文秋双手捂著左耳有些幽怨地瞪了眼父亲,岳严又讲下一条,拍开他的手,继续揉他的耳朵玩。
分别这半年岳严没再约束岳文秋,也没怎么和他联系。但岳文秋非常自律,整整憋了半年。回来之后岳严完全不提做爱的事,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一度让岳文秋慌了神。
但现在他已经适应了,岳严会对他做一些爱抚的小动作,不过度,但已经足够亲昵了。
他知道他可以忍半年,但岳严必然不会,或许早已有了新的情人、炮友、宠物、玩具,岳文秋不敢问,父亲是不是还要他。
讲完手头的这份文件岳严也收了手,岳文秋低著头红著脸说:“下午四点约了SMP的郑总,今天没有其他安排了,您午饭想吃什么?”
岳严突然捏著他的下巴,扳起他的脸。
岳文秋浑身一僵,呼吸都屏住了。
却听岳严说:“讲话的时候好好看著对方的眼睛。”
岳文秋强迫自己直视父亲的眼睛,那对眼睛中依旧是平淡无波澜。
“吃中餐。”岳严说。
岳文秋连忙跑开,打电话订了餐馆的位置。
下午他们一起去见了客户,半天没谈什幺正事,就说要去吃饭,岳严提议去他常去的酒店,岳文秋站在后面偷偷打了个嗝。
饭局上岳严又叫了两名经理来,众人喝开了之后喊了陪酒小姐来,一直闹到深夜,岳严在酒店开了房,带著儿子上去了。
两人喝得都不算多,岳文秋对大床房有了期待,心跳如鼓。
岳严先洗了个澡,之后换岳文秋。洗完他老老实实地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边擦头边走出去,却撞上岳严在开房门。
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热辣的女人,见到岳严嘻嘻一笑说:“岳总,好久不见啊。”
岳严搂著她在她脸颊上吻了一把,道:“丽丽,很久吗?”
一转脸,女人看见了岳文秋,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丽丽说:“老板啊,我不玩双龙的啊!”
“没叫你玩双龙,带孩子见见世面,还是你就看准了我来的?”
“当然是听说岳老板来了,我自告奋勇,特意来找您的啊。”
听完这话,岳文秋扔掉手上的毛巾,噔噔几步走到丽丽面前,一手把她搂了过来,一手顺著她的腰,摸到她的屁股。
丽丽却笑了。“乖孩子,你抖什么啊?别怕,姐姐又不会吃人。”说著要吻岳文秋,被他躲开了。
丽丽看了眼岳严,见他面无表情地看著,示意她继续,她便一只手钻到两人身间,隔著浴巾去揉岳文秋腿间的阴茎。岳文秋起先躲了一下,之后低著头任她动作。
试了半天都不见动静,丽丽都要质疑自己的职业素质了,却听岳严说:“叫个少爷上来。你不玩双龙,三明治没问题的吧?”
“哦……”丽丽瞬间会意,放开岳文秋去打电话去了。
岳文秋反应过来之后一个跳脚,大喊起来:“您什么意思?我不要,我不要!”说完撒腿就跑,夺门而出。
丽丽愣在原地,岳严不紧不慢地写了张支票给她,说:“今晚好好休息吧。”
“谢谢老板。”丽丽拿了支票就走了。
岳严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得到答案之后,从包中拿了个盒子,坐观光梯上了天台。
今夜没有活动,天台上黑漆漆的一片,岳严瞅了一圈,向一个角落走去。
岳文秋就胯上裹块布,蹲坐在围栏和墙边,抱著身体瑟瑟发抖。
岳严说:“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岳文秋突然就爆发了,仰起头来控诉:“是您,为什么要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你说过的,就算哪天您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别人的,我说到做到,可您为什么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总是这样,您怎么想的,想把我怎样都不和我说,您到底还要不要我?不要我的话告诉我啊,我绝对不纠缠,不是还能做父子吗,就像以前一样!可是您不能总是这样吊著我,又招惹我,看我一次次期望落空很有意思吗!”
“哦?”岳严问:“你又想要做回父子了?”
岳文秋花著一张脸咬紧嘴唇不说话。
“你想得倒是挺好,这种事情都做过了,还想著做回父子?”
“我不想!”岳文秋说:“那您是彻底不想要我了吗?”
岳严道:“什么都不说的人是你。要不要你,你问过我吗?你争取过吗?十四岁的时候,你哪怕有一点信任过我,找我来商量吗?是你总是擅自揣测我,然而黯然神伤。”
岳严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岳文秋的头顶上,说:“打开。”
岳文秋脑袋发懵,双手捧著头顶的盒子拿了下来,拆开上面的丝带,打开里面是一个很细的银色项圈。
岳文秋抚摸著冰冷的项圈,看到里面刻了一个“岳”字。
“戴上。”岳严说。
岳文秋大脑处于当机状态,只知道遵循父亲的指令。他把项圈套到自己脖子上,锁上,双手捧著那把精制的小钥匙递给岳严。
项圈不紧不松,和他的脖子严丝合缝。
岳严接过钥匙,突然向著栏杆外一扬手,钥匙一闪,消失在夜空中。
他说:“刚刚那个女的,大概是打听到我来,私自上来的。没想到你那么主动?”
岳文秋这才清醒过来,他红著眼圈,有些羞愧地说:“我怕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就跟您做了,然后当时脑袋就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你,看你?你还光著屁股跑出来。”
“我怕您真找人来让我玩三明治……”岳文秋吸了吸鼻子。
“岳文秋。”岳严说:“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撅著屁股给我操。我不想操你的时候,你就拿著道具插自己给我看。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要为我守寡,再也不能和他人有任何性行为。”
“如果您死在我前头……”岳文秋说:“我就在您的墓前自渎,一边拿您形状的假阳具插自己,一边在墓碑上刻著您名字一笔一划的凹痕上舔过……”
“脑袋怎么长的。”岳严伸手揉揉他脑瓜顶。“死生这么严肃的事情,都被你讲得这么色情。”
他又摸摸他的脸,泪已经干了,但是脸蛋上凉嘟嘟的,伸手拉起岳文秋说:“回房吧。”
岳文秋不想起来,说:“不在这儿做吗?”
“天凉。”
“可我想在这儿做。”
岳严纵容笑笑,拿出手机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天台的监控停掉,出入通路关闭,两个小时以后再打开。”
做爱的时候岳严把儿子抱得很紧,怕他冻著。半年没用岳文秋的屁眼紧得像个处子,两人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岳文秋被操得昏厥过去两次,醒来之后抱著父亲笑个不停。
岳严问他傻笑个什么,他说:“想到以后解锁了各种办公室play,就特别高兴。”
“唉……”岳严瞅著怀里的小儿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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